不再闹着要死要活的了。
“奶,不疼了!奶,我的脸不疼了!凉凉的,不疼了!”
一听这膏药好使,最高兴的就是张玉芬。
“娘,阿鸣不疼了!这膏药真的好使!要不再给阿鸣涂厚一点儿吧!”
大孙子不哭了,陆老太自然也高兴。
听了张玉芬的话,却有些犹豫。
这么一小盒膏药可得二十文钱呢!
看出来陆老太是心疼膏药,张玉芬抿了抿嘴,朝着陆怀安使了个眼色。
陆怀安自然是听老婆的,开口劝陆老太。
“娘,万一膏药没涂够,阿鸣的脸上落了疤,以后可就不能参加科考了。到时候,可就当不上大官儿了!”
本来还有些犹豫的陆老太一听大儿子说,要是陆鸣的脸上落了疤,以后便不能参加科考了,立马着急了。
再没有丝毫的犹豫,直接将手指上还剩下的那三分之二的膏药,全都涂在了陆鸣脸上的伤口上。
“不可能参考可不行,以后我们阿鸣可是要当大官儿的!”
一边说着,陆老太一边又从小木盒里扣了一块儿膏药出来,涂在了陆鸣的伤口上。
因为膏药的作用,陆鸣当天晚上没有因为脸上的伤口疼得睡不着觉。
但也睡的不太舒服。
因为怕他睡着以后,把脸上的膏药给蹭掉了。
张玉芬和陆怀安还是把他给捆了起来。
所以,当他腰酸背疼地从房间里出来,看见活蹦乱跳的陆霄和陆花的时候,都要气死了。
眼珠子转了转,陆鸣就朝着陆老太的正房跑了过去。
陆瑾书看着他顶着一脸厚厚的药膏跑去找陆老太,一边给陆花和陆霄准备洗脸水,一边微微勾起了嘴角。
陆瑾书知道陆鸣去找陆老太,准是没有什么好事儿。
果然,吃完了早饭,陆老太就拎了两个大大的背篓出来,扔在了陆瑾书的面前。
“小五子,陆鸣想吃托巴,你带着你那俩崽子去摘一筐托巴回来,顺便看看有没有蘑菇,也摘点儿回来,别一天天的吃白饭,老娘可不养闲人!”
托巴,是狼牙山上比较常见的一种野果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