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是你及时的找到了RH阴性熊猫血,他可能就没救了!”
护士推着刚刚苏醒过来的薛子凯出来。
苏雅安冲上去,喜极而泣:“子凯,你能醒来我的头就没白磕!”
还带着氧气面罩的薛子凯,虚弱的冲她点头。
气若游丝的问:“秦昭然怎么样了?不是和我一起被送进来的吗?”
我看着他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,握紧了拳头。
三小时以前,我驱车三百多公里,给苏雅安送生日礼物的路上,突遇山体滑坡。
明明已经躲过危险,进入安全地带的我,却被前车倒逼,埋在了山石之下。
我陷入昏迷之前,从后视镜里看见的,就是薛子凯这张,令人憎恶的脸。
听见我的名字,苏雅安肉眼可见的生起气来。
但她只看了薛子凯虚弱的脸色一眼,就把责怪的话咽了下去。
“那个害你的贱人不配你关心,你先好好休息。”
薛子凯的唇角,微微勾起,下一刻,就像真的陷入昏迷那样,双目紧闭。
苏雅安撇开护士的手,焦急的叫上她的导师,把薛子凯推进ICU病房,准备对薛子凯进行新一轮的抢救。
连看都没看一眼,隔壁的手术室。
一个小时之前,我就死在了那里。
我记得,当时为我主刀的医生,曾经在我意识残存的时候,反复的建议她:
“苏大夫,这个叫秦昭然的病人,情况危急,您是我们医院最权威的医生,如果您主刀,那他活下去的希望至少增加一倍!”
我那时虽然意识模糊,但心里终归是期待着,她能亲自为我做手术的。我的未婚妻,是这座医院的外科“第一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