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怀郁眸底掠过丝晦暗。
一路上,南向晚却一句话都没说。
她只闭上眼,指尖颤得厉害。
脑海里,仿佛浮现出那场大火前的景象。
男人伸过来的手,淫邪的目光,毫不遮掩的欲望,势在必得的笑意。
“妹妹,你是我的了。”
她被困在噩梦里,像是很不安宁。
盛怀郁把车停下,没有叫醒南向晚,只是指腹温和地抚平她的眉眼,漆黑的凤眸深邃晦暗。
嫁过来这几年,南向晚从来都是从容不迫、没心没肺的。
对着他的那群莺莺燕燕,南向晚也能游刃有余。
她大约是不爱他。
所以事事有恃无恐。
敢画乌龟骂他。
敢打他的耳光。
敢给他甩离婚协议书。
可盛怀郁难得见到她这样不安的一面。
“你到底在想什么呢?”盛怀郁自言自语道,他碾过她的唇,眼底却透着几分偏执,“南向晚,如果是地狱,那就一起下地狱好了。”
下车时,已经是深夜。
几年前的噩梦卷土重来,南向晚难得在盛怀郁身上察觉到几分安全感。
等盛怀郁从浴室出来,南向晚挺馋地盯着他。
盛怀郁的确是个妖孽。
皮囊是极品,身材也是。
他修长高大,宽肩窄腰,偏偏腰部劲瘦有力。
虽然他把她拉黑,她在和他闹离婚。
但此刻的南向晚,是真的有点馋他的身子。
“好看?”
男人意味不明地看向她,他俯下身,将她抵在沙发上,语气挺玩味。
“想要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