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她留学归来乖乖女的形象岂不是要幻灭了?
“订婚宴要开始了,奶奶问新娘可以出来了吗。”顾砚深简单地陈述,听不出情绪的好坏。
“砚深,砚深,你误会了,我刚刚……”沈洛洛赶紧上前抓住顾砚深的手,“砚深,别去订婚可以不可以?”
“答应订婚的是你,现在让我不要去的也是你。”顾砚深没有放开她的手,看了沈晚柠一眼:“奶奶在等。”
“可我的妆还没有……”
“已经很好看了。”顾砚深说的没什么情绪,跟陈述今年顾氏集团业绩怎样没什么差别。
但沈晚柠心底莫名泛起一丝喜悦,而沈洛洛慢慢放下手,埋怨又绝望地看向沈晚柠。
沈晚柠快速走到顾砚深身边,手搭在他的臂弯上:“可以走了。”
两人一路出去,没再说话。
快到宴会厅的时候,顾砚深说了一句:“沈洛洛年纪小,孩子气了些,如果可以你多让让她。”
啪——
沈晚柠心底那一丝丝喜悦熄灭了。
为什么要让着她?
她在沈家这么多年一家人哪里对不起她?
当年沈父还是江城屈指可数的房地产商时下药上床的是她妈,沈家破产扔下孩子和别人跑的也是她妈。
沈家养她多年,偷走家里钱让一家人无家可归的是她。
还不够让着她吗?
沈晚柠心中凄凉,放下了自己的手,顾砚深又把她的手搭在臂弯,只是这时她的手冰冷,像是一个木偶。
顾家独孙订婚宴江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,高档奢华的宴会厅,鎏金碧彩。
沈晚柠扮演一个牵线木偶的角色,主持人cue到她:“咱们新娘嘴角能不能翘一下?哎对,订婚宴嘛。”
沈晚柠唇角弯了一下,比苦笑都难看。
“果然,装都不愿意装一下了。”顾砚深淡淡地说。
“没什么想装的,只是走个过场,笑不笑有关系吗?我又不会和你结婚的。”
顾砚深似乎是愣住了,握着话筒的手指指尖发白。
“好的,新郎有没有什么表示?比如以后怎么过日子啊,好好照顾女方的……”
主持人话还没说完,顾砚深突然扳过沈晚柠的头,薄唇覆下,狠狠地亲了过来。
以前私藏她在公寓的时候,每一次亲吻都是tiao情,现在每一次都用了力的狠。
把她的唇瓣咬破,舌尖一遍遍滑过她的血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