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丫头跑回家来,热的满头大汗。
“娘,花花它们呢?”
傅卿扫了一眼墙角处的那两个坛子,有些愧疚,“我跟你爹带去山上埋起来了。”
玉丫头扁着嘴边要哭,傅卿又哄了一会儿小丫头才忘了这事儿,要了几口水喝后又跑去村口跟他们守村了。
狗蛋爹已经带着村里其他几个男人在村尾的空地上干起活来,周应淮则是领着另外一些人上山伐木,沿路他不着痕迹的查看过,确认没有半点血腥。
他记得当初殷礼文毁尸灭迹的事情可没少干,这种事情做起来自然顺手。
下山时,周应淮又把他空拳打死的野猪带下了山,一家分了一些,这才趁着天色赶着去干活。
正在大门口看着两河村村名忙碌的殷礼文淡漠的收回目光,端着刚刚煎好的药进了屋。
野山参早就吃完了,眼下没有更多的药材,他只能就着手里有的东西先给陈婆子吊着命。
可才喂了陈婆子两口,陈婆子突然脸色一变,吐出一口药汁。
殷礼文眸色一紧,立马给陈婆子施针,片刻后陈婆子神色才缓过来。
他刚刚才松了一口气,陈婆子却突然睁大了眼睛,下一瞬,她一口血喷出来,脏了半张脸,连被褥和衣领子都脏了。
殷礼文脸色骤然一遍,想再给陈婆子扎针时陈婆子却将他的手甩开,捂着肚子一个劲儿哼哼。
“干娘别怕,我在呢,有我在呢。”
陈婆子嘴上一直喃喃着什么,殷礼文凑近些才听清楚,她在喊周应淮。
殷礼文沉着脸折腾半天突然察觉不对,抬头看去,见陈婆子瞪着一双眼睛,不动了。
他心下猛地一沉,“干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