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爸,我不管,我现在就想吃海鲜烧烤,还得是最大份的。”
快速套上外套,下楼梯。
下完楼梯,沈珠圆才意识到这些时日消失的力气好像都回来了,她又听到自己下楼梯时木板被踩得嘎吱嘎吱的声响。
这是发生在十月第一个周末的事情。
周一到来,沈珠圆和往常一样,吃完早饭和涟漪说说笑笑推着各自自行车出院子。
两辆自行车并行着,到了分叉口,等行人过斑马线期间沈珠圆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信封,把信交给涟漪,低声说“你知道要给谁的。”
这次涟漪没嘲笑她也没唠叨她,接过信封,过了斑马线,两人的自行车往相反方向。
妈妈都知道了“圆圆最近不开心”,涟漪又怎么可能不知道?
沈珠圆又给羽淮安写信了。
她没在信里写“羽淮安,我喜欢你”这类蠢话,所以那绝对不算是情书,它更像是来自于沈珠圆对羽淮安的反击。
信中,沈珠圆第一句话是这样的——
羽淮安,我很认真地思考了你和我说让我别给你写那些东西的事情,得出的结论是,那不是我的风格。
对了,我又忍不住想和你做自我介绍,羽淮安,我叫沈珠圆。
沈珠圆的风格是:越不让她做的事就越会去做,比如这封即将交到你手里的信。
先申明一下,这绝对不是封告白信,这是沈珠圆的单方面宣告书。
但,一码事归一码事,我想告诉你地是,涟漪生日你想去的话可以拒绝,没必要撒谎。
或许你是因为不想让苏西姨妈失望才那样做,但涟漪和妈妈是我最珍惜的人,所以,你的行为很难被原谅。
好了,就这样。
还有,我很开心你和茶拉没出现在查尔斯高中画报封面上。
最后,羽淮安,记住了,我叫沈珠圆。
一直和你强调我的名字是害怕忽然遇到时你记不住我的名字,毕竟,我的名字不像涟漪听一次就能记住。
羽淮安,光是想你记不住我叫沈珠圆就让我很伤心了。
第三封信羽淮安看了没有,沈珠圆不知道,但有一点沈珠圆是肯定的,涟漪会把她的信顺利交到羽淮安手上。
也不知是不是从十六岁变成十七岁的关系,沈珠圆也不再纠结于羽淮安是否会打开信。
反正事情已经变成这样,尝试去做点什么她就不会那么地不安了。
沈珠圆是在这样的心理状态下给羽淮安写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