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好得很!”
长公主气得胸腔起伏不定,“啪!”的一声将护甲给折断。
“公主……”赵无极一惊。
她颤颤微微抚摸着脸,“本宫需要你去做一件事!”
阴阳炉被毁后,尽管她吸食再多的灵魂也无法修复被反噬的容貌。
这也成为她心底不可磨灭的痛!
“公主要我做什么?”
“很简单。”
她附耳过去,赵无极猛的瞪大双眸。
半响后,他握紧双拳,将她揽入怀中,下定决心道,“你放心,我绝不让你失望。”
说完,他匆匆离开。
入夜之后,一队人马被囚在马车上,停在通往城池的暗门前,运往西王府。
但却无人注意,马车中的男童猛的睁开双眼,掀开那套在身上的麻布。
……
“你,你做什么?”
寝房中,苏澜刚被那人抱回来,躺在榻上。
身上的男人顿时不安分了,一个劲儿的要掀她衣裳。
“乖,别动。”他嗓音低沉蛊惑着。
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却伸进了里衣中。
“夫君,不行。”
她们才在阁楼上做了那事,难道这人还不满足?
见苏澜一副宁死不屈,护着腹部的模样,楚煜打趣刮了刮了她鼻尖,“澜儿想什么?”
“为夫不过是想听听孩儿的胎动。”
傅太医说妇人有孕,虽忌行房。
但五月后可适当,不过不可剧烈运动。
所以一回来,他才迫不及待的要掀她衣裳听胎动。
他可害怕,刚才在阁楼上折腾惨了,将那小东西给折腾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