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递给了沈珍珠一管膏药:“这是我藏着的,很好用,你拿回去涂抹一下伤口,那可是沾了盐水的鞭子,被妹夫瞧见,又要难受许久了。”
“我们之间的感情,哪有那么好。”沈珍珠有些无奈。
“那妹夫担心你,关于你的事情我和父亲都看在眼里。你们这都不算感情好?那世间也就没有感情好的人了。”
“珍珠,切不可等以后有钱了就看上旁人。虽然我也会支持你,但是如许清桉这般人,还是不容易。”
不知道多少女子,是因为有一个强势的丈夫毁了。
其他地方可能还很少,但是在宅院里当管事,陆时景什么样的腌臜事情没有瞧见过?
妾室和外室,甚至是通房丫鬟,哪一个是有人权的?
就连他们这些奴籍,都可以欺负。
总而言之,女子实在是不容易。如珍珠这般走出自己的路,更是不容易。
沈珍珠听着他的感慨,无奈地笑了笑:“我自然不会做什么抛弃夫君的人,兄长你把我想成什么样了?”
“只要他待我好,我也会过下去。不过,无论如何选择,不还是以我自身为主吗?”
“我想要一段纯粹,只属于我的感情,若是他也如同那些男子三妻四妾,见异思迁。我肯定是不会过下去的。”
沈珍珠,从来就没有委屈求全过。
——
说罢,沈珍珠便回去了鱼档,先是给方圆大厨送了鱼,而后又把先前做成的干货拿出来。
让红婶去干货街问价格。
刚巧这个时候,就有一个带着络腮胡的先生,一身布衣走在沈珍珠面前,他前面还有一个引路的阿婆,而后给了那阿婆钱,适才离开。
沈珍珠有些诧异,看到来人还很眼熟。他身后跟着许多干粗活的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