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是不知道哪里出问题了。
“你怎么了?许兄是不是有何心事?”杜林立不太明白。
许清桉轻声咳嗽道:“珍珠。。。。。。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?”
“那不是让你好生读书,一切安好了吗?”
“我听着我家里人说,珍珠娘子这段时间很忙,鱼档都是各种各样的事。一开始是东市渔场有了下颓的趋势,而后你们家娘子把握住这个机会,一路让东市渔场没有喘息的机会。”
“我们家老头,都说这珍珠娘子天生就是经商的。可以说前途不可限量。”
许清桉点了点头:“真好,她总是能做到自己想做的事。”
“是啊,所以你不为她高兴,惆怅什么呢?”
许清桉知晓沈珍珠忙,也知晓他不能随意出去看她。这段时间庄先生自己都沉浸于老友去世的悲痛之间。
倒是也不好请假说要离开。
庄先生一门心思的让他们努力备考,也都是不求回报的。所以他也没办法溜出去。
这一来二去的,对她思念是越来越多。
一开始许清桉自己也不想承认,但是这时日久了,他都觉得自己要犯相思病了。
但是珍珠。。。。。。好似对他没有多余的想法。
甚至之前沈珍珠说的那些话,让他感觉到俩人好像迟早都要分道扬镳的。
这会儿,难免心慌。
许清桉看着杜林立。询问道:“如今瞧了一本书有些苦恼,书中的女子原本和男子琴瑟和鸣,但是许久未曾联系,女子对男子的态度并没有思念和挂念。”
“如此,是何意?”许清桉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