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扭头看见裴如衍似情绪低沉,小声安慰道:“这,也不是我们的错吧,是它自己发癫的。”
向来寡言的陈武主动解释,“少夫人,世子不是内疚,而是。。。。。。那汗血宝马,是世子送给二公子的弱冠之礼。”
“什么。”她还真不知道。
前世,裴彻从来没和她说过。
陈武看向裴如衍,“世子,要重新送一匹吗?虽然汗血宝马难得,但花重金,也并非寻不到。”
裴如衍神色晦暗,心绪有些复杂,“不必了。”
倘若裴彻执意觊觎不该惦记的人。
那这份兄弟情,也维持不了多久了。
裴如衍当初送弱冠礼的对象,是那个虽顽皮但明事理的弟弟。
而非现在这个,处处张扬挑衅,自以为能藏住情绪的弟弟。
裴如衍看向沈桑宁,“还想继续吗?”
沈桑宁摇摇头,“我有点累了,明日再学吧。”
她的手肘还有点发颤。
这兄弟俩究竟是闹了什么矛盾,今日这氛围一直很古怪。
裴彻就算了,初重生,那个性子,闹腾些能理解。
可裴如衍向来稳重,刚才纵马分明是想和裴彻一决高下,这好斗行为,不应该啊。。。。。。
他不可能知道裴彻重生,更不可能知道裴彻和她的过往啊。
那他和裴彻置气的理由,是什么呢?
沈桑宁一愁不展,裴如衍已经牵起她,朝跑马场外走去。
他沉默许久,似藏心事,直到走至青云院内,终于忍不住嘱咐道——
“裴彻近来行为怪异,我不在家时,你就离他远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