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……
上官轩还是不够了解魏瑾贤啊。
魏瑾贤虽然好面子,在意形象,可在暖宝这个人设粉碎机面前,他哪里还有形象可言?
暖宝若不提起他破烂的衣裳,他倒还想装一装。
可这层纸一捅破,行吧,也懒得再费劲儿了。
——子越兄的父母,也不算外人。
于是,懊恼应道:“别提了,跑了好久,才把皇叔给甩掉。
不过上官叔,您就不够意思,光站在一旁看戏,也不知道开口劝一劝。
瞧他给我打的,衣裳都打破了,浑身全是伤,回去后又得养好一阵。”
上官轩:“……”
——这小子,怎么还自揭伤疤?
——这么大个人了,挨打可不光荣啊。
暖宝:“……”
——能再夸张点吗?
——这是当我们眼瞎啊。
——衣裳上的口子这么大,一看就不是打出来的好吗?
——由此可见,我爹爹还是手下留情了。
倒是温眉,没忍住笑出了声:“呵呵,谁劝你皇叔都行,唯独子越他父亲不可以。
这两个人啊,就像天生有仇似的,一见面就不对付,你让他去劝你皇叔,怕是会被打得更重!”
魏瑾贤:“???”
神色微变,颇为疑惑。
——有仇?
——不对付?
——那方才在皇叔书房里打呼的人是谁?
“哈哈,我赢啦。”
不等魏瑾贤想明白,暖宝便一拍手掌,宣告胜利。
上官轩的心咯噔一下,连忙朝棋盘望去。
好家伙。
这就输了?
温眉一听暖宝的话,也顾不上魏瑾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