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懵逼了,他们次次的妥协,是因有希冀,至少没有到最差的结果。
可现在,什么都没有捞着。
自上缴秋税后,刚充盈的国库又什么都没了……
岁日,本是庆贺之日。
而在南朝宫廷,三王为借着节日宴请群臣,只是这氛围却是片死寂。
说是群臣也有些不属实。
自上缴秋税后,便有数人离开转向朝廷,在封授水师将领后,又有数人离开转向朝廷,在立太子后,又有多人离开转向朝廷。
这些离开南朝的人又开始造南朝的反,他们直向朝廷请罪,愿戴罪立功,却没有得到答复。
现在南朝处境真的是很惨很惨,治下也有多地宣布自立,这意味着,他们能够收税的地更少了。
是的!
新轮的收税又要开始了!
没有办法,朝廷无钱无粮什么都做不成……
可跟谁收呢?
老百姓肯定是不用想了。
就算没有陛下旨意严厉警告,他们也不敢剥削,就南朝现在这种光景,怎么能经受的起折腾?
宴是好宴,借着宴席商讨下步该怎么做?
廷议就不用想了,每次都在争吵,什么事都谈不成了。
三王的斗争几乎已经到了明面,想要成事也很难。
跟朝廷样,争论的也是钱粮二字。
“过了今晚,便又是年。”
南朝淮南王方届沉声道:“造反如行船不进则退,说句不好听的话,若再像这般,我等也不必造反,直接进京等着砍头便是。”
“再多说句,新军训练已经停下,是因停了两个月军饷,必须要筹钱了!”
“这件事议明白,这反才能造下去!”
温旭面色不悦。
“今天是岁日,不谈国事。”
这事就没法谈,他已焦头烂额,想要清闲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