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最不确定的人,却被方届的儿子方文耀腐蚀。
这个年轻人,在这方面很有些门道,他总能找到你的缺陷,然后“对症下药。”
只有一个人没有伸手,那就是淮州州牧方届,可他的儿子带他捞了,还捞的最多……
在这期间,乱象丛生。
可并未传出任何消息,一方面是因战争形势严峻,关注的都是战争,还有就是被压了。
一个征粮署把江淮两地主官都放在了一起,也将这里经营成铁桶!
实际情况根本到不了朝廷。
直到战争结束才开始发酵,可真正内情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。
所以说,这不止是贪墨军需的事情,还有更重的罪责。
按照陛下的脾气,必然是大杀特杀!
所以,别无他法。
此刻都所有人都想到这,盖子捂不住了,等到揭开的时候,谁也好不了。
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。
其一,洗干净脖子等死!
不要侥幸,只要查,肯定能查的明明白白。
其二,只是敢想却不敢说。
几乎所有人都出言发了一通牢骚,他们的目光也都集中在了淮州州牧方届身上。
方届资格最老,威望最高,还是以他为首。
现今也要看他的态度,吏治文书已经到了,又该怎么办?
方届长叹了口气。
他一直在反省,虽然他没做什么,可他的儿子以他的名义什么都做了。
其有宠溺儿子的缘故,可难道自己就没有私心吗?
方届长叹了口气,开口道:“本官……我已不是淮州州牧,只是一介白丁,所以也不用问我,我已经决定,待督察大人来到之后,就立即前往上京面圣!”
一语皆惊!
让在场所有人都面色大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