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军府内。
曹彬前来禀报。
“梁军像是疯了,死逼着那些民夫来攻城,好像还不给吃食,见得有很多人都死在半途,不过对我们也造成些麻烦。”
“这种事也只有朱镇能做的出来。”
关宁不用想也知道。
“他是想以此逼我们对民夫动手,让我们失去耐心。”
“不过看起来,先撑不下的是他!”
关宁开口道:“朱镇此人心狠手辣,为达目的不择手段,在他眼中,这些民夫死不足惜,可他从未想过,哪里有压迫,哪里就会有反抗,兔子急了还会咬人,更何况是人?”
“积蓄到极致,就会彻底爆发!”
“那我们要做什么?”
“什么都不用做,等着看戏即可。”
关宁开口道:“等着这出戏结束,紧接着还会有一场大戏……”
他坐的很稳,也并不着急。
开战至今,敌军已一步步走入他的陷阱,跟上他的节奏。
只少梁军这条战线是这样!
拖字诀!
即是他在这场大战中要用的总策略。
这样又过了一天。
关宁预想的没错,深受积压的民夫们终于爆发了……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一别,将天各一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,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。
周围,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,久久未曾放下,也有人沉默着,颇为伤感。
大学四年,一起走过,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。
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,光影斑驳,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。
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,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,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。唐三瞬间目光如电,向空中凝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