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刀子割肉不见血,就是慢慢消磨。
不对,应该是折磨。
能交了心才是有鬼。
关宁表演了一番,便点到为止了,其实都心知肚明。
不服?
不服你也只能忍着。看書喇
轻飘飘的揭过,关宁干咳了一声又问道:“诸位爱卿可有事启奏?”
“启奏陛下,臣御史郑修有本。”
“讲!”
郑修躬声如仪:“启奏陛下,而今西北吠州,潼州数地五月至七月不雨,民之饥殍者不可胜记,数千里间,草木皆尽,或牛马毛蟠帜皆尽,其害尤惨过于水旱也,西北大旱,牵动大宁朝堂上下,还请陛下拨付钱粮赈灾,以安民生!”
这一禀奏,让关宁皱起了眉头。
天灾难免,水涝天旱时有发生,真正风调雨顺只是一种奢求。
而古代抗灾害能力很弱,一有发生就是大事。
西北本就是干旱之所,多有旱灾频发。
因而关宁令户部提早留出预存,每年到固定月份都有拨付。
现在听之,似乎今年旱灾比往年更甚。
关宁问道:“当真如此严重?”
“回禀陛下,通政司刚收到奏折,还未来得及上呈,西北干旱如郑大人所言,只重不轻!”
通政使魏辛站出班位。
“朕知晓西北干旱,每年都提早拨付,今年可曾拨付?”
“回禀陛下,四月就已完成拨付。”
薛庆话音刚落。
御史郑修又接着道:“今年不同往年,旱情尤为严重,预估拨付远远不足,还请陛下明查。”
“还请陛下拨付钱粮赈灾,以安民生。”
立即有多位臣工出列请奏。
关宁神色平复。
做皇帝就是这样,一个国家总是有好有坏。
今天那里起了涝灾,明日那里又生了旱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