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府瞬间鸡飞狗跳!
哭喊声,惊叫声,嘈杂声。
此起彼伏!
裴济中浑身瘫软,被两个人拖起。
“我招,我全招,我愿交出全部脏银,请求陛下不要把我剥皮揎草啊!”
他只有这么个要求。
可根本无人回应他!
关宁整治他,并非因其受贿,而是因为他卖国!
卖国求荣,罪大恶极。
绝对不能饶恕!
此事重大,很快传遍全京,引得更多议论!
谁都知道前些日子裴济中当朝谏言解除私禁之事,而被打了二十廷杖,这才过去几天,就被抄家灭族了?
至于如此?
他们不知内情如何,但知道解除私禁一事是不能再提了。
这一日,上京震动。
到处都在抓人,可以见得将会是人头滚滚了。
到了晚上还未结束,只因涉及广泛,尤其是济世堂。
锦衣卫衙门牢狱已是人满为患,到午夜时分依旧灯火通明。
这是要把被抓之人连夜提审,直接拿到口供,彻底坐实!
阴森的牢狱内,惨叫声此起彼伏。
仁医萧鼎已失去原有气度,他四旬有余,正值中年,此刻头发杂乱,如是已经苍老。
摆在他面前的是江州州牧刘玺文送来急报中的口供。
“就在刚才送来消息,在你济世堂中发现奢香五大箱,你可别说是药用,药用可用不了这么多。”
花星河亲自审问。
“这上面有你父亲萧永春的口供,你还有什么好说。”
“我……没有。”
萧鼎直接认了。
确实已没有反驳的余地,连他父亲都招供了,他还能说什么。
“为什么?”
花星河冷声问道:“你明知奢香是违禁之物,明知其害,明知这是魏国人的阴谋,你为何还要这么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