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明白。
这是陈曲不放心。
毕竟嘴上说跟实际拿出来毕竟不样。
奢香是违禁物,私自售卖就犯了大宁律法。
陈曲也不敢随意的拿出。
但抵制大宁宝钞之后就不样了。
他们都做了对抗朝廷的事情,就是自己人了,自然不用担心。
想到这里,他们也就不说什么了。
“那回去后就开始筹备,我们先跟朝廷打仗!”
谢茂拍着胸脯。
“陈掌柜可不要忘了刚才说过的话啊。”
显然奢香的诱惑还是很大的。
“放心吧,挤兑大宁宝钞的事情做好,不会比奢香赚的少。”
陈曲的话让众人都笑了起来。
就要连发两笔横财了,这可是真的要赚大钱了。
“那就预祝我们成功了。”
“但要保密,谁敢外传出去,别怪别人不客气,其他人联合起来打压,可不会有任何活路!”
“那必须!”
几人还约定了规章,又商谈了些细节。
就要散场时,陈曲开口道:“看在我们能聚在起的份上,我再给你们提点几句。”
“什么?”
几人眼睛亮。
现在他们可是把陈曲当成财神爷,其随便说几句,就能发财。
“赶紧想办法存储铜铁,越多越好,只要存到,绝不愁卖,且能发大财……”
浩瀚的宇宙中,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粒尘埃。星空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世不过秋,你我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别,将天各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,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