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二开口道:“我们应该将功补过!”
“你是什么想法,别以为我们不知道。”
谢震业开口道:“你本来就是孤身人,也无牵无挂,是怕回去掉了脑袋吧?”
吴二立即反驳道:“有牵有挂又有什么用,你以为他们还能活吗?”
“你说什么?”
谢震业站了起来怒视着他。
显然他们内部出现了分歧。
“够了!”
头领张浦拍桌子。
“抓紧把遗留的密信,还有能暴露我们身份的东西都清除,三天后回国!”
张浦低沉道:“我们已经酿成了大错,就应该接受最严厉的惩处,这是我们应得的。”
“只是再严厉的惩处,都挽不回大梁的损失啊。”
几人都没有说话。
眼神中带着浓浓的内疚之意。
“回国后,我会尽可能的保住你们,应该由我力承担。”
“头。”
“当然大概是保不住的。”
张浦起身。
“都收起情绪不要显露出来,今天正常开店,我外出趟,探寻条离开路线。”
张浦又交代了几句离开了布庄,不过他并没有去探寻路线,而是去了锦衣卫衙门……
浩瀚的宇宙中,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粒尘埃。星空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世不过秋,你我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别,将天各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,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。
周围,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,久久未曾放下,也有人沉默着,颇为伤感。
大学四年,起走过,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。
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,光影斑驳,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