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却依旧成现在这个样子。
“臣……知道。”
陈煊开口道:“臣只是没想到他们会如此大胆,如此糊弄。”
“你收钱了?”
“没有,臣没有收分钱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管?”
“臣……”
陈煊开口道:“是延州州牧徐方年亲自来找的臣,臣没有办法搞的太僵。”
“你这是什么话?”
关宁很是无语。
“臣真的不知道他们敢这么大胆,验收时臣还在外探测,并未亲自来,是下属官员验收,后来也把相应文书带回,臣见有徐方年这个州牧的批复想着应该没有问题,便没有再多过问。”
陈煊忙着道:“臣真是不知道他们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糊弄,是臣的失责,臣愿接受任何惩处。”
关宁相信陈煊说的是实话,在这之前,他也没想到他们敢这样糊弄。
“负责的验收的是谁?”
“是张德海,漕运署北方道司。”
“他来了吗?”
“来了。”
这是个中年人,有着漕运官员特有的偏黑的肤色,这是长时间风吹日晒导致。
他看起来也很憨厚。
重整后的漕运署是把批务实专业的人提拔上来。
关宁提前就已经知晓,这个人是负责工程监管验收的,才让陈煊并带来。
“叩见陛下。”
张德海跪下行礼。
关宁明显看到他的腿在发颤。
“说,你是怎么把这里验收通过的,别说你不知道。”
“臣……”
张德海支支吾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