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摒弃,朕也从来没有觉得儒家学说有什么不好。”
关宁开口道:“诗书礼仪,依旧是基础,但比重要降低了,并不是朕摒弃,而是这方面的学说并不能满足朕的需要。”
他是要生产力更进步的发展,需要的是专业的文化学识,而不是之乎者也。
最关键的是,它束缚了人的思想,束缚了人的创造力。
关宁开口道:“我们应该学习更有用的知识,人文地理,自然历史,明算,明法等具有专业性,对社会发展有用的知识。”
“要开发出人的创造力,而不是把时间都浪费在那些无用的学说上。”
关宁尽量说的言简意赅,让赵南星能够听得明白。
毕竟这种变革,比改变传统教育更大。
因为这是把原有的学习内容都改变了。
那可是几百年遗留下来的传统。
这对赵南星的触动也很大,他本身就是儒学出身。
关宁再次强调道:“并非是把原有的学说摒弃,只是将之作为基础项,就比如在科举中所考核的明字项,需要考生通篇背诵那些繁文,你觉得有用吗?”
“其实是没用的,而这些条条框框,反而是把人束缚住了,大大限制了人才的产出,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?”
赵南星还在思绪中。
良久他才是开口道:“暂且抛开利弊不谈,如何让人接受是个问题。”
“这传统遗留可不容易改变。”
“读书是为了什么?”
关宁问出了个问题。
赵南星直接回答道:“学而优则仕。”
他恍然大悟。
“您是准备把这内容用于科考中?”
“对。”
强迫着人改变原有思维,还不如让他自主的去改变。
如果把新学作为考取功名的内容,他们便会自主的去学习改变。
因为对他们有用。
“陛下看来早已有准备。”
赵南星开口道:“臣还有个问题,学习新内容同样也需要老师教授,可按您所说,这么大的变革,很多老学究都教授不了。”
这是个先后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