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关在了大牢,已经成为阶下囚。
等待他们的是什么谁都清楚,而且也听到兵卒议论,要在明日问斩,还要准备断头饭。
这可都慌了。
“陛下,我再不抵制新政了,求您饶命啊!”
道道近乎凄厉大喊声响起,这是他们最后的机会了。
关宁也不理会。
现在后悔晚了。
“去把祝贺同单独带出,朕要见他,其他人你们看着审问。”
“是。”
吩咐了句,关宁便出了牢狱。
这里面可太吵了。
原州牧宋清的班房,已经成为他的办公地。
不多时,祝贺同便被带到。
关宁打量着这个老人。
他的声名很大,学识渊博,著书立说,被誉为是南方文人之首。
这种声誉可不是普通人能有,在整个大康都享有盛名,其影响力巨大……
“叩见陛下。”
祝贺同艰难的跪了下来,他上了年纪,身体并不便利。
“僖宗不是授你可见皇不拜,为何行礼?”
“僖宗是前朝皇帝,而您是新朝皇帝。”
“你也知晓朕是皇帝?”
关宁淡淡道:“你们不是总在私下称呼朕为小皇帝吗?”
祝贺同身体微颤,匍匐的更低了。
原来这位陛下什么都知道。
“起来吧。”
他又颤颤巍巍的站起,他确实上了年纪,而近日又遭受巨大打击。
关宁注意到他面色灰白,已处于行将朽木的状态。
“朕听闻你在狱中欲寻短见,但被旁人阻拦?”
祝贺同开口道:“老朽自知罪不可恕,已无颜苟活于世。”
“是无颜苟活,还是想保存声名?自绝于世便可让后世人铭记,记得你大儒祝贺同是被朕逼死的,你不甘屈服于朕,又反抗不得,便自杀而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