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此事就定下来了。
关宁平静道:谁有什么异议可以直接说,最好是现在说清楚,朕可不是搞言堂的人。
众臣听之无语。
这还不是言堂,那什么才是言堂?
如果出了这太和殿,谁再有什么牢骚不满,凭空为征收商税增加阻力,那就不要怪朕无情了!
另外
关宁淡淡道:那些在背后搞猫腻敛财的,别等着朕寻去,朕可以给你们个机会,朕欲加建驿站,预算方面还有很大的缺口,诸位有不明来路的钱款可以捐献出来,这也算是为国出力了。
最好自己主动点,若等朕去收,那就不止是要钱了,还会要你们的脑袋!
平静的语气,却给人最深的恐惧。
这种慢慢悠悠折磨人,比直接杀头还要难受。
他们不敢确信陛下是否真的知道这些事情。
也许陛下根本不知,而他们主动交了,这不是暴露自身,以后也有了把柄,要处决他们,可就有理由了。
可万呢?
谁敢冒这个风险!
这招高明,让他们难受至极。
要钱还是要命?
这是很简单的选择题。
陛下的意思很明显,是要他们彻底断了这些乱七糟的关系
散朝吧!
退朝!
成敬尖细的声音响起。
吾皇万岁万万岁。
众臣行礼。
待关宁离开后才是起身,他们不约而同的做出了同样的动作。
那就是长呼口气。
众人面面相觑,都看到彼此眼中的意思。
逃过劫。
以前还直提及新皇应正常举行朝议,不能懈怠。
而现在他们巴不得新皇数年不上朝。
每次上朝好像赴刑场样,都要提前在家留下遗言,没准来时好好的就回不去了。
吕英就是前车之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