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母兄妹都没办法的事情,他却莫名寄托在青黎身上。
青黎抬头看向他,“所以,当年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?”
贺江屿顿了一下,讳莫如深地垂眸,“当年的事情不提也罢,一切全都怪我,是我处理得不妥当。”
他不想说,青黎便叹口气,“这样我也爱莫能助,虽然有人二十四小时看着,但是她死志已决,脏器已有衰竭的气象。”
有气象,尚无症状。
可一旦开始有症状,很多事情就是不可逆的。
那时候就晚了。
贺江屿不明所以,但是听到‘衰竭’二字,神色还是变了变,“怎么才能预防?”
青黎听到这话感到好笑,“心已死,该如何预防?”
说完,她错身而过,准备离开医院。
她才走两步,身后传来沉闷低哑的声音。
“当年的事。。。。。。都是我的错。”
青黎顿住脚步,她听出了贺江屿语气中的悔恨。
地下车库的车里,狭小的空间只有二人。
贺江屿神情低迷,“这件事,我同父母也没有说起过。”
青黎安静地听着,不知道他具体指的哪一件事。
“你不妨直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