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你说爹该不会是因为这件事一个人躲起来哭了吧。”
云药闻言嘴角抽动了两下,她可不会觉得赵墨山是那种躲起来哭的人。
只要想想赵墨山那张冷峻黑沉的脸,便觉得十分有违和感。
但是赵祁玉说的这番话还是有道理的,赵墨山兴许不会多生气,但难免心里会觉得有些悲凉。
圣上因为他对安定侯太过不留情面,一直将他的侯爵之位的继承,耽误到现在,心里自然还是会有些郁闷的。
都怪她这些天忙着沁雨楼的新品研制,没有及时关注到赵墨山的情绪。
她想了想,便拍着赵祁玉的脑袋:“你说得对,回头我一定会好生安慰你爹的,不过你快些洗漱去歇息吧,明日你还要去上学呢。”
赵祁玉知道云药是为了他好,本来还想反驳一二,但最后还是乖乖听话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云药也没有在前厅等着赵墨山,而是回到了她和赵墨山的屋子等着。
直到半夜,云药都躺在床榻上,盖着被子迷迷糊糊的时候,才发现有些动静。
她费力地睁开眼睛,便看到赵墨山靠近自己,她下意识地问道:“你去哪里了?”
“这两天离开了京城一趟,办了点事情,你怎么回侯府了?”
赵墨山听到她说话,便知道是有事要同他说。
但京城天越发冷了,他便按住云药的身子,让她不要起身,将锦被给云药严严实实的裹着。
云药靠在赵墨山结实有力的身前,轻声道:“日后你去哪里提前同我说一声,我还以为你在衙门呢。”
“好。”
赵墨山答应了下来,没有一丝犹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