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教喜父子被打,他带来的那些村汉也按捺不住了,提起铁锹乌央一下全冲了上来。
我没等父亲动手,用脚挑起大东落在地上的铁锹。
铁锹落到我手里之后,我对着最前面的几人作势拍了下去,可这是个虚招,趁着他们躲的功夫,我手里的铁锹一挑,挑到了前面几个人的手背上,疼得他们立马松手放下铁锹。
然后我顺势猛地一挥,一下就把他们给逼退了,有个倒霉蛋的在队尾,被我扫到了鼻尖,也瞬间和大东一样躺在了地上。
“谁他妈再动一下试试!”
我单手抬起铁锹,铁锹头对着这群人!
宛若刘华强提着西瓜刀,威风凛凛!
此时,又是一阵烟花蹿上了天,映出了这群村汉惊恐的脸。
他们八成是没想到我的身手这么好,只三两下,就已经干倒了两个人。
不过,我顿时意识到这些人不是我遇到的那些好勇斗狠的社会人,他们平时只是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农民工罢了,这种械斗可能一辈子就参与这么一次,这次肯定还是被杨教喜父子临时喊来助阵的。
试问,大过年的,普通老百姓哪个愿意出来沾一身血回去?
在齐鲁人的传统里,过年就就该消消停停的,有事过完年再说,所以就连我在齐安县城的那些破事,过年也都先放下了。
意识到了这一层,我决定转变策略。
我故意摆出一份混不吝的样子,冷笑道:“老少爷们儿,你们都知道我的事儿吧?也都知道我为啥进去吧?告诉你们,惹急了我,我真敢杀人!”
“不信的话,你们可以再上前一步试试!”
“看我不开了他的瓢!”
“啊!”
听到这话,这群乌合之众又后退了半步。
我刚要继续装逼,突然后脑被父亲打了一巴掌。
“你开你大爷!”他皱着眉头,“大过年的,别特么给老子惹事!”
然后他看向杨教喜,问:“杨狗,你还有什么想说的?”
杨教喜此时也缓过气来了,看着凶猛的我父子二人,大概意识到今天多半没办法讨到便宜了。
“你们……你们给我等着……”
说着就想去扶他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