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卿宁则被小屁孩滑跪的态度逗到,没再多追究。
大庭广众之下,她再咄咄逼人,就显得是她不大气。
宴席散后,司机莫叔开车送苏卿宁和傅随回半山山庄。
苏卿宁拿着手机给他发微信“你今天干嘛说自己不孕,那些人明天就能传的满a城都知道。”
傅随手里把玩着打火机盖,漫不经心道“你不想生和我不孕的结果有什么区别?”
莫叔被傅随冷不丁的开口吓一跳,车里一直安静的氛围突然像二公子在自言自语。
苏卿宁有些不耐烦,继续打字“生了有什么用,左右我们也是要离婚。”
傅随忽然把打火机扔一边,眸色幽深看不出情绪“离什么,留着你还能挡挡桃花儿,要是我说是你的问题,保准今天晚上就有女人送我床上。我不想和不爱的女人做。”
苏卿宁把手机熄灭,把头偏向一边。
车窗倒映着自己抿着嘴唇的脸,她轻轻靠上去,思绪万千。
不想和不爱的女人做?
那他一定很爱萧晗吧,不然怎么会和她拍那么多床照。
自己看过萧晗发的照片。
是一张裸着肩,深灰色的被子拉到胸口,苏卿宁甚至能看到傅随肩头上的痣。
那颗痣,她曾因为不耐而狠狠的咬过。
傅随不喊痛,反而笑意更深,告诉苏卿宁,自己的身体和心也由她支配。
而现在,这个人这颗心也都属于萧晗了。
她有时候很想告诉萧晗,你要是想让我看见可以私发我。
而不是发一条仅我可见的朋友圈宣告主权。
苏卿宁对视上车窗倒影里,傅随那双深邃的眼。
他说“年年不是我的孩子,他今年四岁了,是萧晗和前夫的儿子。”
苏卿宁什么也没回应,车里一时间又回归平静。
她已经不在乎,萧岁年到底是谁的儿子。
苏卿宁只知道,在她接受电疗干预生死一线的时候,傅随正陪着萧晗分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