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撇清,有心人会利用她来当踏板接近祝怀砚,给她惹来不必要的麻烦。
“那么,沈小姐觉得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?”祝怀砚忽然来了兴致,想听听沈清沅的解释。
她毫不犹豫地回答:“没有关系,如果可以,以后别再见面往来。”
“你让梦。”祝怀砚面色阴沉,用餐的兴致丧失,这么一问,还显得他自讨没趣了。
沈清沅对他无语极了。
问话的人是他,不高兴的人也是他。
跟小时侯一样难伺侯。
怪不得没朋友,活该孤独终老。
“收起你的不耐烦,影响到我了。”
祝怀砚心里憋着无名火,特别是看到沈清沅对路人态度都比他好时,心里极度不平衡。
沈清沅顺势拿起包:“那我走?”
巴不得赶紧走。
“敢走一个试试。”他冷冷抬眼,眼神中透出警告。
敢走她就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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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回到家,沈清沅才看到几个未接电话,一个是关悦,剩下的全是顾言之。
她刚给关悦回消息报平安,顾言之又打过来。
“学姐,你都……知道了?”他的话语中夹杂着犹豫不决。
今天沈清沅走以后,关悦告知他的。
沈清沅把手机放在洗手台的架子上,找来卸妆水卸妆:“嗯。”
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,但我确实需要一份实习工作,在哪实习都一样。”顾言之急忙跟她道歉。
“你想在哪里工作,告不告诉我,都是你的自由,没必要道歉。”沈清沅心思不在这上面,确实生不起气来。
顾言之顿了顿,试探她:“你不生气?”
“我能生什么气?你帮我谈成项目,我高兴还来不及。”沈清沅被他的试探逗笑。
才认识几天,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,没什么可在乎的。
顾言之心口一阵发堵,巴不得她生气,还能代表自已在她心里有点分量。
不在乎,才不会生气。
“早点休息,学姐。”他控制住语速,温柔地对她说。
根本不敢问自已还能不能跟着她实习,怕得到否定的答案。
他低头拿出钱包,拿出夹层里的照片看了又看,照片里的女孩清丽甜美,笑容和煦似春风。
犹记初见她的那年,他被家里人强行抓回来入学,休闲散漫地来到新生大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