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家所学的知识,比在学校的进度要快整整三年。
而多余的时间,则用来培养兴趣爱好,全年无休。
沈清沅曾经疑惑,明明祝怀砚会走路,为什么在家里喜欢坐轮椅?
祝太太笑着解释:“懒的。”
“他啊,就那样,除了学习,干什么都懒。”
沈清沅听了以后,笑道:“那我跟他相反,只要不让我学习,干什么都可以。”
沈母听到她们的对话,连忙上来拉住她,皱着眉斥道:“沅沅,你胡说些什么呢?”
“不碍事,我很喜欢沅沅。”祝太太被沈清沅逗笑,抬手摸了摸沈清沅的脑袋,动作轻柔。
沈清沅微微抬眼,恰好看到从楼上下来的祝怀砚,神情淡漠清冷,看她的眼神透着一丝怨气。
不难看出来,他很不喜欢她靠近祝太太。
沈清沅当祝怀砚是怨恨她,抢走了他的母亲。
搬进祝家一年,祝怀砚跟她说过的话,寥寥无几。
她误入书房,正在学习的祝怀砚有被打扰到,冰冷地命令:“出去。”
学校里有不少人暗恋祝怀砚,求沈清沅帮忙递情书,当他看到厚厚一沓情书时,面上没有任何表情,依然冰冷地命令:“烧了。”
祝怀砚常常生病,她负责端药进他房里,又被冰冷地命令:“拿走。”
后来,沈清沅才知道,祝怀砚身子骨不好的原因,不是生病……
……
她是被闹钟吵醒的。
疯了,真是疯了!
居然会梦到祝怀砚!
现在他有楼下的门禁,以后就能有她房门钥匙。
沈清沅揉了揉头发,让出一个郑重的决定:退租搬家!
离他越远越好。
她无精打采地来到公司,在楼下碰见买好早餐的顾言之,他已经打探到她的喜好,早早买好在楼下等她。
“学姐精神不太好,昨晚没睡好?”顾言之给她递了一杯现磨豆浆,是沈清沅平时爱买的那家。
沈清沅听着他的声音,脑海中不禁浮起昨晚祝怀砚的警告,瞬间精神起来,没接他递过来的豆浆:“没有,以后别帮我带早餐了,我不习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