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即俯身行了大礼,“奴婢愚钝,谢殿下教导!”
太后殿下满意地第三次点头,“大伴,你去首辅府看望慕杨,哀家备了药材,你赶紧送去。”
夏大伴笑着应诺退下,着急忙慌地出宫去。
太后殿下舒心极了,静宜啊,哀家说过,哀家是不是慈母,端看你的作为。
静宜公主也得到了消息。
她气怒得险些晕厥。
即刻派出府兵,赶到乌衣巷,强行带走了邹荃。
众人见到静宜公主府的府兵,皆恍然大悟。
哦!流言诚不欺我也!
如此,一传十,十传百,百传万……整个京城都知晓了宫宴时,发生在静宜公主身上的事与人。
静宜公主气得倒仰,自己此举非但没能止住流言,反而坐实了流言。
她气恼极了,当即穿上厚厚的斗篷,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,亲自去了首辅府。
金碧辉煌的宅院里。
管家正紧张地回禀着,一位温雅的男子站在书案前默默作画。
“爷,首辅要见到人才肯娶!”
“爷,静宜公主名声有污,此事怕不成了!”
“爷,邹荃在乌衣巷喝酒,流言家喻户晓。”
……
被唤作爷的人直到画完最后一笑,才淡淡道,“想见人,便叫他见吧,传令下去,备人。”
“告诉她,同兵部尚书夫人多加走动。”
管家得令而去。
爷紧紧地盯着画作,蓦地发现一处败笔,当即用力撕扯,画作顷刻间毁于一旦。
他的眼里流露出凶狠之意,脸上始终保持着温雅的笑容。
“既然首辅之路走不通,那就另辟一扇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