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结果的确是一个没少,但足够的兵荒马乱。
附近工地有两小孩叛逆期私自出来喝酒。
喝得摇摇晃晃的,其中一个摔了下去。
不算高,但底下有钢筋,不幸中的万幸是钢筋只穿了一根,不幸的是那钢筋穿的地方距离心脏非常非常近,再近几毫米可能人就没了。
另一个吓得当场就酒醒了。
接到急救中心的电话时,苏绾晚正打算骚扰一下她家谢教授,电话铃声就恐怖地响了起来。
人送来时已陷入昏迷,各项指标都在临界值。
情况复杂,几个科室大佬都摇了回来。
连夜开会商定手术方案以后,就开始手术。
苏绾晚看了眼时间,晚上十一点。
以手术的复杂程度,保守估计手术结束的时候,天都该亮了。
苏绾晚的命是葡萄糖和咖啡给的。
她揉着酸痛的脖子和手走进办公室,打着哈欠做了剩下的工作。
南思思回来的时候,同时地拍了拍她。
江照月不愧是被夜班之神眷顾的人啊。
一次两次说得过去,但来了这么短时间,就值过几次夜班,次次都是兵荒马乱,就有点说不过去了。
江照月兀自镇定地坐着。
下班时,刚好两人一起走去停车场。
两人算不上熟,就随便聊了两句。
江照月游犹豫了会说:“你是不是也觉得……”
“我们要相信科学,”苏绾晚说:“不过去雍和宫拜拜也不是不行,据说很灵。”
江照月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