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宴宁身量高,苏绾晚抬眼看谢宴宁,压迫感十足。
谢宴宁把她抱起来,走到沙发上,把人放在自己腿上,轻吻着她的颈侧,“生气了?”
“我才没这么小气,”苏绾晚不自在地动了一下,这谢宴宁动手动脚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,他的手放在哪啊!
“习惯一下。”似是看穿她,谢宴宁说。
“……”行吧。
他有张良计,她有过桥梯。
苏绾晚直接握着他的大手,谢宴宁低头看了一眼,眼里笑意浮现,任她握着不动。
苏绾晚非常镇静:“你刚刚是在聊什么工作吗?我先声明一下我不是偷听,就是随便问一下,你是不是除了当禽,哦不教授以外,还有其他的副业?”
听到这个禽,谢宴宁抑制不住地在她颈侧笑了起来。
“你就是禽兽,你还不认?”苏绾晚没好气道。
昨晚把她简直当盘肉那样啃,见不得光的地方,好多印子。
虽然他身上也被她报复性地留下了一些痕迹,不过苏绾晚觉得这是杀敌一千,自损八百的做法。
因为谢宴宁更激动了。
“嗯,我是禽兽,”谢宴宁承认得爽快。
“……”苏绾晚深感无力。
原来一个人不要脸的时候,真的天下无敌。
“你还没跟我说你刚刚是在做什么呢?”苏绾晚扒拉着他的脑袋,然后惊奇地发现,他果然没秃头。
头发茂密得差不多看不见发缝。
肾气足,则毛发盛,古人诚不欺我。
“另外一家公司,做风投的,在开会讨论。”谢宴宁说。
风投苏绾晚还是懂一点的,他们家也有人干这个。
“那能说说你们投了哪些公司吗?”
谢宴宁想了一下,挑了几家公司说出来。
苏绾晚:“……”
她再睁眼闭眼都是医学,也听过这几家公司,前几年上市,规模不小。
“你……”她想了一个措词:“就这么有时间吗?”真时间管理大师!
干投资真的是秃头的工作,比程序员好不到哪里去。
“那有什么办法,”谢宴宁嗅着她身上的香气,“那些年觉得自己被人抛弃,总得找点事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