偶尔苏绾晚非工作日休息,谢宴宁都是差不多一天都呆在实验室的。
几人一听,问:“还做研究,他是做什么的?”
“老师。”
教授也是老师,但说是老师总感觉烂大街一样。
老师还做研究,估计就是哪个刚毕业的愣头青,好不容易考了个铁饭碗,天天苦逼地实验室里给导师压榨。
这种新闻他们没少听说。
他们不可避免地也有了一个刻板印象。
高高瘦瘦,戴着厚厚的眼镜,一副苦大深仇的模样。
孟凝雁脸色复杂:“晚晚啊,学历崇拜要不得。”
他们几个虽没苏绾晚那么学霸,但家境摆在那,一水的都是名校。
苏绾晚:“……”
跟他们是真的说不通。
“你们就当我是鬼迷心窍吧。”
“长得很帅?”荣明成问。
苏绾晚笑了,“那当然。”抛开苏绾晚的滤镜,谢宴宁帅得非常客观,还有身材也好。
孟凝雁真看不得她这副含春的模样,“不信,给我们看看,我们参谋参谋。”
作为二代,三代,他们什么样的男男女女没看过。
苏绾晚摆手,“不。”
又不是猴,看什么看。
苏绾晚态度坚决,他们也不好硬着来。
只是这不给看,他们的猜测更深。
陈含景在心里笑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