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”
萧文渊接过“佛经”,皱了皱眉惊讶,“堂兄,您这是在做什么?”
他满脸委屈地装傻,“堂兄,我到底做错了什么,竟惹得您如此不快,您尽管说,做弟弟的我改还不成吗?”
“我没什么不快,只是最近有一点儿忙,没工夫帮你处理这些事情而已。”
萧重景随口敷衍,也装傻道:“这佛经你拿到祠堂,自己烧给祖宗才更为心诚,何必非要让我去掺和了,你说是吧?”
说完,他不给萧文渊纠缠的机会,转身立刻便回了府里。
“诶,堂兄!”
见萧重景这就走了,萧文渊急匆匆忙上前追,但却被府门口虎子等护卫拦住了去路。
无能为力,他只能在将军府门口守着。
可一连两天,萧重景根本就没有出门。
他为了躲避萧文渊,更为了躲避二皇子,索性请了个病假。
酒也不喝了,烟花巷也不去了,如同缩头乌龟一般,他直接缩在了将军府里……
这晚,随风园。
当得到虎子从前院递过来的消息,知道萧重景前两天还跟萧文渊如同亲兄弟一般打得火热,现在却又对萧文渊避之唯恐不及,甚至哪怕装病也要躲避的态度时,阮云罗心中一惊。
她知道,以萧文渊现在的身份,萧重景对他没必要客气。
如果不喜欢,他可以直接将萧文渊轰走,没必要费心思理会,更没必要弄得装病躲避的地步。
他这样装病躲避,看起来不像是厌,更像是怕。
他怕谁呢?
身为一个刚打了胜仗的大将军,他需要怕萧文渊吗?很明显不需要。
他怕的不会是萧文渊,只会是萧文渊背后的二皇子。
可他为什么要怕二皇子呢?
他怕的究竟是二皇子,还是二皇子向他展露出来的野心呢?
还有。
既然二皇子已经展露出了野心,并且想拉萧重景下水,那她要不要推波助澜,再推萧重景一把呢?
这样,她就可以在可知晓的范围内,让二皇子和萧重景犯下弥天大罪。
她可以除掉二皇子,除掉萧重景,还可以再一次立下救驾之功,并借此彻底摆脱萧家的桎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