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他与阮云珊的婚事闹得沸沸扬扬,柴嬷嬷有心接近桓王府,自然不可能不知道。她既然什么都知道,那只要稍作准备,自然能“猜的很准”。
至于空手燃符……
虽然并不了解那其中的道理,但君弋桓想想,便也知道是装神弄鬼的把戏。
“唉……”
想到自己娶了个没脑子的老婆,君弋桓无奈又叹了口气。
随即看向静静站在一旁的阮云罗,他想了想,苦笑一声,客气地拱了拱手,“阮夫人,刚才你所听到的那些事情,可以帮我保密吗?”
“当然。”
毫不犹豫地,阮云罗点头答应。
为了让君弋桓放心,她叹了口气一声,特意提醒道:“二皇子您别忘了,花家不仅是您的仇人,也是我们萧家的仇人。我巴不得花家恶有恶报呢,怎么可能将此事外泄?”
“那就好。”
君弋桓点头。
想到萧家之前跟花家的那些矛盾,想到萧家的萧钦宇和席老夫人毕竟都死在花家人手里,君弋桓长松了口气。
见事情都盘问地差不多了,该交待的也都交待了,他高抬贵手,正准备让阮云珊和阮云罗离开,不必再在窗外受冻。这时候,阮云罗捋了捋柴嬷嬷的复仇计划,皱了皱眉提醒君弋桓道:“二皇子,您若是想要报仇,恐怕过不了太后娘娘那关吧?”
“嗯。”
君弋祯同意点头,“我也正为此头疼,阮夫人,你有什么办法吗?”
“有。”
“真的?”
君弋桓只是随口一问,听闻阮云罗竟然答是,他惊讶忙问:“什么办法?”
“办法很简单,只要能让太后暂时离开京城,就可以了。”
“呵,让太后离开京城?”
“嗯。”
在君弋桓根本不信的目光中,阮云罗侧目看向阮云珊,“云珊,你还记得太后娘娘八十大寿的那株胭脂雪吗?”
“记得。”
一头雾水地,阮云珊点了点头。
被冻地又搓了搓手臂,她一脸奇怪地看向身旁的阮云罗,“好端端地,你提它做什么?”
“那你还记得白洛寺吗?”
在君弋桓阮云珊和柴嬷嬷疑惑的目光中,阮云罗继续提醒,“你还记得吗,当时太后娘娘提起胭脂雪时,曾说过,那株冬牡丹是先皇打天下时,在白洛寺偶然遇见的祥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