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家紧一点,也是好事。
“不过——”时宁抬眸,玩笑地看向靳宴,“这回我们靳总真要有妹妹了。”
靳总不慌,反正这把火烧不到他了,他现在是老婆孩子热炕头,就那么几件待办事项,等办完了,就万事无忧了。
至于傅修,祝他好运。
靳夫人说要认女儿,就真的操办了起来,先是征得了樊桃同意,没过两天,就在靳家老宅,给樊桃摆了六桌酒,别看只有六桌,请的可都不是一般人。
时宁需要静养,当天没出席,梁云辞带着等等去了,靳宴也特地腾出了时间,回了趟家。
具体情景,时宁是听靳宴口述的。
名场面,莫过于挨个叫哥哥、姐姐。
靳宴比樊桃大了十岁,叫一声哥,这没什么,那哥哥的兄弟,也都得叫哥了。
靳夫人十分有经验,如法炮制,把傅修给祭了出来。
当时,傅夫人就坐在樊桃坐右边。
来,这个也是哥,是你哥最好的朋友,就跟亲哥是一样的!
傅夫人:“……”
老滑头,无冤无仇的,给她找不痛快。
还不止呢,当场就有人问樊桃的婚恋情况。
靳夫人就是跟姐妹逗乐,也没想真搅黄人家,说话就很模糊。
“没结婚呢,这孩子还小呢,过了生日才二十三!”
不说有对象,也不说没对象。
傅夫人气得咬牙,灌了一大杯水下去。
孰料,樊桃不按常理出牌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