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推开门,却是满室安静。
时宁不在,那两只笨羊驼也不在。
伟大的靳总在客厅里站了很久,然后才拿出手机给那女人发了消息。
“在哪儿?”
很久后,时宁才回复他:“加班。”
他看着页面上金贵的两个字,沉默片刻,转而出门下楼。
他打算去接时宁。
无视陈朝诧异的眼神,他坐回后座,说:“去恒丰木业。”
“……好的。”
陈朝不敢多言。
然而到了恒丰楼下,他听到靳宴打电话。
“我在恒丰外面,出来。”
啧。
这口吻一听,对面应该是时小姐?
陈朝竖起了耳朵。
他想听听后续,却只接受到沉默。
很久后,靳宴说了句:“知道了。”
然后,电话挂断了。
然后,没人了然后。
陈朝探头往外看,也没看到时宁出来。
什么情况?
后座,一片死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