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等等的百岁宴在江南城办,虽说是大办,可顾及靳、梁两家的身份,时宁没考虑去酒店招摇,就在自家办。
反正家里够大,完全能待客。
从上午起,就有人家陆续送礼过来。
等等被奶奶抱在楼下,全程营业,一声都不哭。
除了两家的复杂人情,时宁和靳宴的朋友也都到了。
樊桃大清早,就带着三小只到了,小姑娘特别有心,带着弟弟妹妹,亲手做了一百个寿桃馒头。
靳夫人见状,对她更喜欢,逢人就说是女儿。
一片喜气中,多日不见的傅荔总算出现了。
时宁感觉,已经很久没见她了。
傅荔晒黑了,大概是最近常出去晒太阳。
她绑了高马尾,马尾编成了许多根细小的三股麻花,上面缀着细钻,整个人特别精神。
一进门,就嚷嚷着要看等等。
时宁亲自抱了给她看,她朝等等弹弹舌头,咯哒咯哒的,看得等等一愣一愣的。
“看着不闷坏啊,没遗传到靳宴哥的优点。”
时宁哭笑不得。
不多时,应承禹等人也都到了。
靳宴把等等抱走了,朴实无华地走进一帮单身狗发小中去,给他们看看一种叫做“儿子”的新生物。
傅荔跟时宁感慨:“看你们俩这日子过的,我都想结婚了。”
时宁说:“结啊,有人不是求着你跟他结?”
傅荔翻了个白眼。
她往男人堆里看了眼,竟然发现是应承禹抱着等等。
“靳宴哥也真是放心,让他抱。”
时宁笑了下,“他那么大人了,还能摔着孩子?”
“摔当然摔不着,我是怕孩子太小,让他给污染了,长大了也不学好。”
时宁:“……”
他们这帮人有很久没聚了,时宁养了这几个月,也没正经玩儿一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