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婳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。
医生说的,薄修景双腿瘫痪三年才刚刚恢复,根本不能喝酒,而且还需要保持良好的作息。
她劝他不要喝酒,何错之有?
“今天要是不打扫干净,你弟弟治病的费用,我再也不会出。”
头顶,又传来凉薄的声音。
宋婳不可置信地看向薄修景,结果他却把他的外套递给了别的女人。
“谢谢薄哥。”
关瑶接过了薄修景的衣服,这期间,还不忘带着些许歉意,朝着宋婳客套地点了点头。
宋婳吸了吸鼻子,极力忍住眼里打转的眼泪,接过侍应生递来的抹布,一点点地擦拭着地上的红酒渍。
薄修景的眼神再未落在她的身上。
而包厢里,又一次恢复了方才的热闹。
直到薄修景接到了他妈的电话,这才冷漠地站起身,对着一旁悄无声息的宋婳说道:“每一次,你都只会拿妈拿爷爷当借口?”
话音一落,他就怒气腾腾地走出了包厢。
“我没有。”
宋婳紧跟在薄修景身后,不过她的脚步虚浮得可怕,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。
而她的心,早已在那个充满讥笑的包厢里。
一片一片,支离破碎。
宋婳上了薄修景的车后,薄修景直接将司机赶了下来。
她无措地望着他。
他却如同拎小鸡一般,将她的领口拎起,“宋婳,你怎么就这么贱?”
“你说什么?”
薄修景平时不怎么搭理宋婳,但也仅仅只是无视。
像这样直接说她贱,这是第二次。
第一次是三年前那个昏昏欲睡的晚上,她莫名其妙被人送到了薄修景的床上。
事后,他误以为是她爬的床,狠狠甩了她一巴掌。。。
“三年前,你用了手段逼着我娶了你,现在你又想故技重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