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也怪温浅不够坏。
毕竟温室里的花朵怎么能和她们这种早就见惯冷暖,凭手段才能活到现在的杂草比呢?
可惜,花朵再美不堪一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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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晏州并没有离开,他站在包厢门口,点燃一支烟。
他听不到里面的动静,慢慢开始觉得烦躁,一支烟结束,他吩咐保镖,“十分钟后给她开门。”
“是。”
沈晏州瞥了一眼锁住的包厢门,抬脚离开。
包厢内温浅躲在一边,男生的眼睛越来越红,一开始理智尚存,忍着不去碰她,可渐渐的他的瞳孔越来越涣散。
他逼近她,缓缓说了句,“对不起。”
对不起有什么用?
温浅扬手甩了他一巴掌,希望他能保持清醒。
可似乎欲望被痛感彻底激发了,男生脸色骤沉,一把扣住她的手,弯腰将她刚到肩上,任凭她拳打脚踢也纹丝不动,下一秒,温浅就被扔到沙发上,眼前一阵天旋地转。
男生眼中狂热,低头想要吻她,却被温浅偏头躲过,然而仅是一秒又被他掐住脖子。
男生整个人压在她身上,一只手去撕扯她的上衣,他明显不耐,一用力衬衫的扣子尽数崩裂。
白瓷般的肌肤露出来,男生兴奋的嘴唇发抖,身体滚烫。
他被迫吃了足量的药,现在已经被欲望支配,眼见身下女人如尤物,完全不顾现在是何种场合,只想疏解内心深处的渴望。
他现在极度亢奋,尝试着单手去解她的裤子,
就在这空隙,温浅余光瞄到茶几上的烟灰缸,她伸手去够,却因为脖子被卡着呼吸困难。
她闭着眼,用尽力气抓住烟灰缸朝男生头上砸去。
男生一声惨叫,松开了她。
温浅睁开眼,看到血从男生的眉眼流下,整个人就如被冻住一样僵在原地。
此刻,包厢门被推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