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天把她拽到一旁。
“你就别闹了,我还有话要问他。”
不过看郭准阳现在的样子,怕是也问不出什么来。
他扭头看向胡说。
“你要不要先跟他说说话?”
“不。。。。。。”
胡说下意识要拒绝。
这么多年,她与郭准阳见面的次数何止一次两次。
可越到后来,关系越疏远。
到最后,甚至还不如一个陌生人。
但她确实有问题想问。
“郭准阳。”
犹豫了片刻,胡说徐徐开口。
实在叫不出父亲两个字,又不好用狗东西称呼。
只好直呼其名。
郭准阳眼珠动了动,似乎有反应了。
胡说咬咬牙。
忍着羞愤,问出最想问的那个问题。
“母亲说我是你看中的炉鼎,是不是真的?”
空洞的眼神逐渐有了焦点。
郭准阳的目光落在胡说身上,张了张嘴,发出情绪复杂的苦笑。
“原来。。。。。。如此。”
“她是这么跟你说的啊。。。。。。”
显然,情况和胡说知道的不一样。
胡说还是不想相信母亲骗了她,咬牙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