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楼躲藏的幸存者都噤若寒蝉的听着。
这一次,众船员罕见砸到了二楼的最后一间。
“最后一间了,将就开了吧!下次首接到一楼去抓
一位白人船员面带残笑,果断挥动消防斧,轻车熟路砸开了房门。
只见房间内,正躲藏着六名面黄肌瘦的男子。
其中一名干瘦男子更是一脸病怏怏的独自蜷缩在角落。
“啊~”
见到船员闯进来,五名男子瞬间吓的瑟瑟发抖。
“自己爬过来,还是我们请你们?”
大副面带残笑道。
接着不给几人思考的机会,几名船员己经手持铁棍上前抓捕。
五名男子很快屈服。
“咳咳咳…求求你们饶了我吧!我己经病成这样了,对你们没有任何价值了
最后角落病怏怏的干瘦男子,虚弱的向一名船员苦苦哀求道。
“病了?那老子就送你一程
然而,男人的可怜求饶并没有换来船员的丝毫怜悯,反而是铁棍的一顿伺候。
“啊啊啊…不要啊!求求你了,饶了我吧!啊啊啊…”
船员手持铁棍,像杀畜牲一般,无情砸在干瘦男子的身上。
面对干瘦男子的痛苦哀嚎,他的脸上反而带着难掩的快感。
大副等一众船员在一旁看着,并未阻止,犹如看戏一般。
早己习以为常。
如今在这艘游轮上,他们就是至高无上的上帝。
一二楼的幸存者就是他们圈养的奴隶,随意他们打杀。
“啊啊啊…为什么?为什么?”
男人的惨叫愈发猛烈,蜷缩的面孔下,写满了痛苦的扭曲。
他心中的不甘与绝望在此刻达到了顶点。
某一时刻,他似乎是被打急眼一般,眼中骤然闪现出一道凶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