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云昌的习俗,何谈敬重不敬重?林少卿,多少有些言重了。”
“是吗?倘若有一日,有人将诺敏王姬掳走,你也会觉得是习俗,而不救她吗?”
“绝不可能!”
对于泽渠而言,自己最重要的就是这个妹妹,倘若有人敢动她分毫,那必定只有死路一条。
林挽朝眼中闪过奚落:“那泽渠王子还真是严已律人,宽以待己啊。”
泽渠对精通中原话,这句话乍一听没问题,可等林挽朝离开,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明白过来什么意思。
林挽朝是在骂他。
泽渠却不恼怒,忽然就笑了。
这么多年,云昌国的女人对他都是趋之若鹜,实在是疲乏的很,还是第一次有个女人敢骂他。
“有意思。”
——
林挽朝坐在少卿堂的案前,将所有人的名字写在一大张纸上,按照每个人离开的时间和证言去连线。
结果就是,每个人的证人证言都能对得上。
这就代表,宾客都不是凶手。
此时,卫荆回来了,卸下刀直奔林挽朝的少卿堂。
他按照林挽朝的吩咐,费了好些力气才找到当初惠宫人被查出的降头娃娃。
林挽朝接过,只见那娃娃身上穿着精细的湖绿色华服锦袍,面容也是修理的细致,只是脖子上的确绑着一截白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