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走的时候,又嘱咐乔伊几句。
“最近半个月都不许同房,腰部不能用力,知道吗?”
乔伊只感觉脸颊烫的要命。
她还从来没这么羞耻过。
只能垂着头答应。
整个晚上,无论陆闻舟怎么招惹她,她都选择不说话。
一个人坐在沙发上,处理公务。
直到第二天早晨,许言之和霍铭渊进来,才打破这个僵局。
看着躺在床上脸色惨白,但心情大好的陆闻舟,许言之忍不住骂了一句。
“人家受伤都是要死要活的,怎么你这伤了,看着还那么骚里骚气的呢?”
陆闻舟轻挑一下眉梢:“羡慕了?那也没用,就算你死了,也没人这么贴心照顾你的,谁让你这么多年都没谈过恋爱呢,好不容易有个老婆,人家还看不上你,逃婚了。”
许言之气地拿起手里的鲜花,就要砸他。
却被霍铭渊拦住了:“别砸,这么好看的花可惜了,这可是我辛辛苦苦捡来的。”
陆闻舟看着两人手里破破烂烂的鲜花,气不打一处来。
这两个狗东西给他捡花也就算了,他妈的捡的竟然是白菊。
他咬了一下牙说:“你们从哪捡来的?”
霍铭渊指了指窗外说:“医院门口有一家鲜花店,最近我老婆管得紧,私房钱都被没收了,所以我只能给你捡几支花,意思意思得了,你不要生气啊。”
陆闻舟舌尖抵着腮说:“那可辛苦你了,你他妈的怎么没给我捡个骨灰盒来,直接把我送走得了!”
许言之立即补充说:“我还想给你拿个相框,把你照片塞进去,摆在这里来着,后来没找到黑白照片,就放弃了。”
“那我还得谢谢你了,再点上三根蜡烛,直接给我办葬礼得了。”
乔伊站在一边,看着他们几兄弟斗嘴。
忍不住笑出声。
她从来不知道那个高冷霸总嘴里也会说脏话,也会跟兄弟开黄腔。
这是她以前从来没见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