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,奶奶讲的有道理,就算阿升百般不是,楚阳也不能把他人头砍下,这太过分了,是对豪门北堂的严重挑衅!”
“要被外人知道,北堂二少爷被人砍下脑袋,却连屁都不敢吭一个,恐怕这个豪门也做到头了!”
他叫北堂起,豪门北堂大少爷,也是北堂升的堂哥。
不过,他家是二房,但他比北堂升早出生四年。
这一说,其他人也纷纷表示不满。
“行了,闭嘴!”
北堂恒吼道:“说来说去,就是阿升咎由自取!阿杰,你怎么看?”
一直沉默的北堂杰,嘴巴一阵抖动,漠然地说:“还是先把阿升的后事办了吧。”
北堂恒点点头,缓缓地说:“阿升死了,我的心也很痛,毕竟就两个孙子,不管怎样,后事办了再说,免得他下了地府都没着落。”
没多久,北堂宅院陷入哀戚之中,到处挂白,各种法师道士纷纷入场。
不过,因为北堂升是横死,不方便举办奠礼,更不方便让人拜祭,一切低调进行。
半夜,阴森森的灵堂里,只有北堂杰一人。
他木然站在那,盯着棺材里的尸体,非常颓废。
“我就这么绝后了,楚阳,你下手干嘛这么残忍,一定要砍了我儿子的脑袋,你才过瘾吗?”
一阵阴冷的风卷了进来,吹得周围悬挂的白布微微摇晃。
棺材里的北堂升,神情诡异,好像随时会睁开眼睛。
忽然,背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。
一股淡淡的香气,顿时弥漫灵堂。
北堂杰禁不住吸了一口气。
接着,耳边就传来一个幽怨无比的声音。
“二少爷,您真死了吗?直到现在,我还不敢相信。。。。。。你真的被楚阳砍下了脑袋。”
北堂杰猛然扭头,脸上不由冒出怒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