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,帐内顿时炸开了锅,人人脸上都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!
虎侯明显也被这个回答震憾了,愣了许久才道:“到底怎么回事?!”
唐庸苦笑一声,道:“事情的确简单,只不过是第三次烧毁匈奴粮草的炸药,早在第一次设伏时就已经埋下了!”
“当初在二郎峡设伏时,二爷就命人铺设了两批火药火油,一批一点就着,另一批却深埋于地下,以油纸油布包裹,再以引线连接。
当匈奴第一批粮草被炸毁时,另一批炸药还安静地躺在峡谷中,必须掘开土层点燃引线才会爆炸!”
胡大莽见众人仍是一副云里雾里的模样,忍不住插嘴补充了几句。
众将听到这话才恍然大悟,可是心中却再一次掀起惊涛骇浪!
众人面面相觑,目瞪口呆,相互从对方的眼中验证心中的震惊和疑惑!
李副将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难道二爷能未卜先知,早在刚出城就预料到了第三次要烧毁匈奴的粮草?!
这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相信嘛!
这个问题连胡大莽等人也想不通,当然也无从解答。
“李将军太高看唐庸了,晚辈一介俗人,哪有什么未卜先知的神通!
只不过晚辈接下这个任务起,就决心要给匈奴致命一击,为了做到万无一失,才留了这么一着后手。
用不上最好,可倘若匈奴真能弄来第三批粮草,晚辈自然不能让它顺顺利利送到匈奴大营!”
唐庸说起这一切来云淡风轻,似乎在讲一件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事。
可听在众将耳中却已是惊世骇俗,闻之色变了!
如此机巧缜密的心思,如此神鬼莫测的智计,简直见所未见,闻所未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