丛金乘咳了几声,“我绝对没有您蠢的意思,也绝对信您!就是,警察说照惯例要问您话。我这就赶紧给您打电话了。”
陆晚平静的说:“我没有作案时间。傅靳洲来后,我们在办公室待了大概五分钟,我又用五分钟去和老师请假离开,中途和陈野说了点话,然后就和傅靳洲离开文化馆来了郊区。馆内监控和交通监控都能核查。”
丛金乘欲言又止,“问题是,馆内监控只拍到了您和那位离开办公室,然后您和一中老师见面,以及您和六中学生碰面。中间您经过哪儿没有拍到。”
“而钟晓棠失踪的时间,和您去找一中老师的间隔是吻合的。到您和六中学生见面前的间隔,也没有监控拍到。不过您和那位离开文化馆倒是拍到了!”
简而言之,陆晚还是有段间隔在警察那儿是空白的!
这期间,陆晚是独自一人。
丛金乘才从馆长那儿知道来找陆晚的男人是傅靳洲,但他没有一点心情惊奇这点了。
他担心的说:“警察正在找人核实那期间有没有人看见过您,还不知道结果如何。另外,法医在验尸,痕检处的人也跟来检查案发现场的蛛丝马迹。只是警队不让我们入内,我也不知是个什么结果。”
他和评委组等人都被问过话了,确定没有嫌疑后,才能拿手机给陆晚打电话的。
“现在,警察就说要见到您配合调查。”
陆晚皱了皱眉,片刻起身道:“我知道了,现在回去。”
“哎好!”丛金乘应。
陆晚拿着手机出去,一开门就看到匆匆回来找她的傅靳洲。
甫一打照面,两人对个眼神就明白了。
“你是接到馆长电话,知道钟晓棠已死的消息了?”陆晚说,和他往外走去。
傅靳洲拧眉低沉的嗯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