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陆承堂却起身,“晚晚啊,来,今天你是这顿家宴的主角,坐大伯这儿。”
陆晚没动,“既然是家宴,我父亲呢?你们为什么逼他留在国外,不让他回来?”
陆家人眼皮子一跳。
赵平梅道:“晚晚,你可就误会了,是三弟自个儿要为陆家献一份力才去国外的。跟我们科没关系。三弟妹,你没事跟晚晚乱说什么?难不成还记着妈早上让你翻土,故意挑拨晚晚跟我们的感情?”
听到这话,陆老夫人脸色不好了。
薛温意冤枉:“怎么会,晚晚想爸爸,我就跟她提了几句尚成。妈,您让我翻土想来也不是故意我的,我为什么要记着?难不成实际就是为难我?”
陆老夫人一噎,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回。
陆淮月眼神不明的看陆晚,开口义正言辞:“妈,说了就是说了,您何必顾左右而言他呢?就算您真的那么说,我们也不会怪您的。您借机埋怨奶奶,那可就不行了。”
陆老夫人满意而欣慰,“听听,老三媳妇,你还不如淮月这丫头懂事。”
薛温意心里有点堵。
起初收养陆淮月,是因为她有点像陆晚,陆尚成想着能排解思念。可他们也是真心疼爱过陆淮月的。
后来陆尚成与陆老夫人吵过一次架,直接分家带她们搬出老宅,那段时间几乎不与老宅来往。
被老夫人和陆承堂有意难为着,陆尚成做自个儿的生意也难,他们那段时间过的不怎么样。
谁知陆淮月不想过这样日子,直接跑去老宅讨好老夫人被留下了,让他们挺难过。
好歹也是疼爱过的,怕陆淮月在老宅过的不好,他们才渐渐又与老宅有了来往。
但养女已经不和他们亲了,什么事都帮着陆承堂夫妇和老夫人,指责他们也是。
见气氛不对,陆正川忙打圆场:“不说那些有的没的了。”
他看陆晚,“晚晚,听说你有衡阳一中的保送信,这是怎么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