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这人体内多出的特殊物质因子是她知道的那个的可能,足有八成。
这是上面意外得到垄断研究的东西,从未对外公开过,傅靳洲找的那些人当然不可能知道。
这玩意儿也很稀少,一年前已经绝了,他的那些人没碰过可太正常了。
而且,当初她和一众顶尖实验人员联手研究那么久都没有结果,他的人要是有进展就奇怪了。
陆晚想了想,觉得暂时还不能对这东西肯定的下结论。
她问男人:“你的朋友就没有说这是什么吗?”
“没有。他说他也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。”傅靳洲说,“我有想过,是不是他的仇家暗中对他下的手。但他给我过了一遍他得罪过的人,并未从中发现能做到这点的人。后来他觉得,也许他是不知不觉中得罪了更厉害的人。”
陆晚客观的说:“他体内多出的这玩意儿,看样子很不好搞。他得是得罪的多大,才能让人舍得血本这么做?”
傅靳洲往后一靠,语气如常的道:“没错,所以这还挺棘手的。”
“另外,”他眸光微锐,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,“给他下这个的人估计是希望。。。。。。他死?可他活到现在了,那人多少会想找他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吧。我们却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,挺被动的。要是对方想做什么,我们也防不胜防。”
他望着陆晚,“现在,你还想帮我治我这个朋友吗?”
陆晚毫不犹豫点头。
男人微怔:“不再考虑下吗?”
陆晚摇头:“我治他。这确实棘手,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你朋友。不过有挑战性的事情,我还挺感兴趣的。”
“不怕危险?”男人喉咙滚了滚。
陆晚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