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勾了勾嘴角,说,“必要时,把它发到我们的工作群,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反馈。”
吴凌瞪大双眼,直勾勾地看着我,说,“洛洛啊,我发现,你真的是个小机灵鬼。”
晚十一点,荣域方依旧没回应,大伙儿陆陆续续地离开了,整个工作室里只剩下我跟吴凌两人。
等到发癫时,她一个人跑到茶水间,掏出里面的红烧牛肉面,一个泡了一桶。
“一桶红烧牛肉面的热量大约为481千卡,这就意味着姐姐想消耗掉这份热量要跑整整五十分钟,”吴凌曾经信誓旦旦地表示,“我才不会干这种蠢事。”
而此刻,她坐在我的正对面,吸溜吸溜地吞着桶面。
我见时机差不多了,将整理好的“羞辱舔狗计划”内容发到了群里,然后通知了所有人。
是周庭柯和林杳杳都在的群。
在文件发送后的一分半后,我又点了撤回,然后跟吴凌说,“好了,回去睡觉。”
吴凌嘟着嘴,摇摇头:“洛洛,今晚我肯定睡不着。”
“那就躺在懒人椅上看落雪,”我瞄了眼窗外的鹅毛大雪,说,“就是装,我们也得装出淡定的样子来。”
吴凌叹了口气:“也许数着雪花睡觉是个好主意。”
就这样,我们装模作样地前往各自的住处。
再看时间时,已经快凌晨一点了。
我们跟周庭柯,还有九个小时的博弈。
我掏出两片褪黑素,吞下之后,钻进了被窝里。
迷迷糊糊中,我竟又走到了那条羊肠小道上,在这里,奶奶背着竹篓子给我唱山歌,曲调悠扬,余音袅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