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话下来,不说两位哥哥,就连祝路铭也惊呆了,这种言论也是有人提过的,但那是读了许多书,见识过许多人事物才会有的见解。
可他的女儿才六岁,不说读过许多书,就连字也是刚刚才认全。
她便能有这种见解。
祝路铭问她怎么会这样觉得,是不是之前在别人口中听过这个典故,听过这种观点。
她却说自己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典故,为什么会这么想,是因为她之前听爹爹讲过用人,识人之道。
祝路铭听完长叹了一口气,叹她小小年纪竟然有此见解,叹她若不是个女儿身在朝堂上定有她的一席之地。
自此后,祝路铭便也开始认真教女儿,凡是她的哥哥们听的,她也要懂。
而常常她比她的哥哥们反应更快,更会举一反三。
也是因为这样,他从小最疼这个女儿。
此时女儿有可能出事,他心中也是担心的不行,偏偏二女儿还一直说不明白。
祝路铭有些着急,想加快脚步去看看。
“爹爹,您先不要着急,姐姐她没事。”祝南星急忙拦住祝路铭。
【我要怎么拦住爹爹啊,母亲那边不知道有没有将那个男人抓住。】
祝路铭脚步一顿,男人?
什么男人,跟月儿有关吗?
是有人闯进月儿的院子吗?
【千万不能让爹爹知道姐姐跟别的男子私会啊。】
这句话像晴天霹雳一般打在祝路铭的头上。
私会?这两个字什么时候能和祝月朗结合在一起。
他之前也听到过祝南星的心声,知道南星所有的心声都是讲的实话,但大女儿的人品他又是知晓的,那么多圣贤书也不是白读的。
怎么会在回门之际跟男子私通。
一定是有什么误会,他要去看明白。
“元煦,快走。”